河北唐山學者王開儒再次向故宮、向學術權威提出質疑。他認為,藏于北京故宮博物院的馮承素摹本《蘭亭序》,經其證據為明代贗品,而寧波天一閣明朝豐坊摹刻神龍《蘭亭序》,才是真正的“國之重寶”。
王開儒多年從事文物研究工作,曾發表多篇關于故宮館藏《清明上河圖》的研究成果,論證現存《清明上河圖》遭偽纂,從而引起中國學術界關注。
在他的“炎黃軒”里,王開儒向記者披露了他的“最新研究成果”。他說,被譽為“中華第一書”的《蘭亭序》是晉永和九年(公元三百五十三年)暮春,王羲之、謝安等四十一人雅集會稽(今紹興)之蘭亭,飲酒賦詩,暢敘幽情,王羲之乘興為此詩集作序,共二十八行,三百二十四個字。次日王羲之發現寫的很好,只是有幾個字不滿意,于是他再重寫,可是數幅都不如那幅,于是他涂改了幾字,留下此傳誦千古的《蘭亭集序》,簡稱《蘭亭序》。
后來,唐太宗李世民則把《蘭亭序》真跡據為已有,他死后竟將真跡殉入昭陵。其后《蘭亭序》只能以宮廷摹本流傳后世。而在一千多年臨摹比較中,馮承素摹神龍蘭亭帖被世人所公認,下真跡一等。
然而,他對馮承素摹《蘭亭序》與寧波豐坊刻《蘭亭序》兩帖逐字比對之后,發現被郭沫若、啟功、徐邦達等大家譽為“天下第一書”的北京故宮博物院所藏馮承素摹《蘭亭序》有疑。
王開儒認為,馮承素摹本與寧波天一閣存明豐坊刻本同出一源,豐坊刻其字跡更勝馮摹本一籌,且上有唐太宗“貞觀”、中宗“神龍”、玄宗“開元”;宋太宗“淳化”、徽宗“政和”、高宗“紹興”六位帝王璽、押佐證。這是世間所有本子都沒有的。其上還有唐褚遂良(印)、宋米芾(印)、元郭天錫(跋)、趙孟頫(印)、明豐坊刻石、清翁方綱(跋豐刻石)五朝大家鑒評。
王開儒說,《蘭亭序》由唐宮入宋宮,宋理宗傳駙馬楊鎮,元朝時楊家又賣給郭天錫,明朝入豐坊萬卷樓,豐坊于晚年刻于石碑之上。1562年萬卷樓大火致原帖絕于人間,唯此石刻天一閣收藏至今。所謂的馮承素摹本在明以前的收藏史上并無記載,而最有可能的是明代人所作。豐坊是明代嘉靖年間的書法家,三十二歲中進士,后因案被貶,以藏書、書法聞名當世。王開儒在寧波天一閣仔細研究豐坊的兩個蘭亭石刻后,提出是豐坊依據當時存在的不同摹本,制造了一個新的摹本,后稱為馮承素所摹,而作為傳世書法精品流傳下來。而現存寧波天一閣的豐坊刻《蘭亭序》,則勝現藏于故宮博物院馮承素摹本九倍,它是世間最好的《蘭亭序》,實乃國之重寶。
東晉穆帝永和九年(公元353年)三月三日,王羲之與謝安、孫綽等四十一人,在山陰(今浙江紹興)蘭亭“修禊”,會上各人做詩,王羲之為他們的詩寫的序文手稿。序中記敘蘭亭周圍山水之美和聚會的歡樂之情,抒發作者好景不長,生死無常的感慨。法帖相傳之本,共二十八行,三百二十四字,章法、結構、筆法都很完美,是他五十歲時的得意之作。后人評道“右軍字體,古法一變。其雄秀之氣,出于天然,故古今以為師法”。因此,歷代書家都推《蘭亭》為“天下第一行書”。存世唐摹墨跡以“神龍本”為最著,唐太宗時馮承素號金印,故稱為《蘭亭神龍本》,此本摹寫精細,筆法、墨氣、行款、神韻,都得以體現,公認為是最好的摹本;石刻首推“定武本”。經郭沫若考證,以為相傳的《蘭亭序》后半文字,興感無端,與王羲之思想無相同之處,書體亦和近年出土的東晉王氏墓志不類,疑為隋〖屏蔽***〗所偽托。但也有不同意其說者。《蘭亭序》表現了王羲之書法藝術的最高境界。作者的氣度、鳳神、襟懷、情愫,在這件作品中得到了充分表現。古人稱王羲之的行草如“清風出袖,明月入懷”,堪稱絕妙的比喻。
《蘭亭序》是東晉右軍將軍王羲之51歲時的得意之筆,記述了他與當朝眾多達官顯貴、文人墨客雅集蘭亭、修稧事也的壯觀景象,抒發了他對人之生死、修短隨化的感嘆。崇山峻嶺之下,茂林修竹之邊,乘帶酒意,揮毫潑墨,為眾人詩賦草成序文,文章清新優美,書法遒健飄逸。被歷代書界奉為極品。宋代書法大家米芾稱其為“中國行書第一帖”。王羲之因此也被后世尊為“書圣”。后人在研究其書法藝術時贊譽頗多:“點畫秀美,行氣流暢”,“清風出袖,明月入懷”,“飄若浮云,矯若驚龍”,“遒媚勁健,絕代所無”,“貴越群品,古今莫二”。確實如此,傳說王羲之以后也曾再書《蘭亭序》,但均遜色于原作,所以《蘭亭序》原稿一直為王羲之視為傳家之寶,為王氏后代收藏,傳至王羲之第七代時被唐太宗李世民“騙”入朝廷,唐太宗得《蘭亭序》后,曾詔名手趙模、馮承素、虞世南、褚遂良等人鉤摹數個亂真副本,分賜親貴近臣,之后民間也廣為臨摹,但無一勝過王的原作,所以《蘭亭序》真跡被唐太宗視為稀世珍品而最終殉葬,這更讓后世對《蘭亭序》原作崇敬不已,冠以中國書法第一帖的美名實在無可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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